然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不对,你今年二十岁,确切来说应该是红四代!”
于博沉默着夹起一片牛肉塞到她嘴里,“不要这样,我们家很低调的。”
食堂的牛肉太僵,她咀嚼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咽下去。
“显而易见,肯定是你们家人处理的。”
于博摇头,“不可能。”
顾乐然拍拍他的肩膀,“没事上晋江看几本高干文,对自己加深一点了解。”
考虑到此次事件对于法援中心以及学校的影响,校方通知他们将这件事低调处理,特别是伤者顾乐然,必须对外统一口径,就说是自己不小心摔伤的。
摔出个刀伤……有点牵强,但他们钓鱼执法的行为也不光彩,扯平了。
以及,为了维护法援中心的稳定,暂时中止顾乐然的社团活动。
这个就有点可惜。
再也不能一个案子一顿饭了。
于是日子清闲了一些,每日上课,吃饭,自习,洗漱,像杨过一样钻研开发左手的潜能。
一个月之后,终于学会用左手吃饭写字扣文胸,右手却痊愈了。
缝的是美容线,技术也好,免拆线还不留痕,陆泽宇想的就是周到。
他就是这样。
想太多,说太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