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顾乐然各方面都挺优秀的,就一点不好——轻浮。”
“我靠!”顾乐然几乎脱口而出,“您了解轻浮的意思吗?就在这滥用词语啊!”
陆泽宇伸出手指点了点她,对奶奶说:“看看,多轻浮。”
奶奶摇了摇头,“说的一点儿都没错,就是轻浮!你看看这头发染得,以前黑油油的多好看,现在,一头黄毛!看着就不像正经女孩子!我看她放假这两天在家里闲着没什么事,托人在法院给她找了份工作,想让她早点融入社会,多长点见识,别像个孩子似的长不大,结果呢!没两天就跟法院那帮小伙子打成一片,今天去这儿喝酒,明天去那儿打球,一点也没个正形!上下班又让老张家的儿子骑车接送,怎么就学不会注意一点影响……”
奶奶还在滔滔不绝,顾乐然拿了几块肉都塞不进她的嘴,一看陆泽宇,呵呵,那脸色早都臭得不行了,她心里既害怕又觉得兴奋:他这么生气,说明他在乎,越是在乎,就代表越喜欢。
一想到陆泽宇这么喜欢自己,一开心又给大家满上,自己先干为敬,“我那不叫轻浮,是人缘好,到哪儿都受欢迎!”
陆泽宇没说话,见酒满了,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半晌才对奶奶说:“法院案件很多,重要的环节怕出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