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进来了,她贴着窄窄的砖墙一步一步的往花房挪去,十分谨慎,因为稍有不慎就会掉下去,她像只壁虎一样贴着墙面慢慢挪,这儿可是三楼,一低头就是一阵肝颤。
她突然觉得好心酸,像一个被抓奸的奸夫一样,下半身凉飕飕地贴在外墙上,无限惆怅。
好不容易挪到了一半,阳台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顾乐然心想,完了,抓了个现行,好丢人。
可没想到更丢人的是,这个人是陆泽宇。
看到她站在这么危险的地方,他一下就变了脸,怒道:“顾乐然!你站那儿干什么?”
顾乐然一吓,身形一晃,差点没贴住墙,从三楼掉下去,“哎呀妈呀……”
“祖宗!小心摔着!”陆泽宇紧张道:“你站那儿别动!”
然后转身从阳台上拿了一把黑色长雨伞,自己握紧伞尾,将伞柄递给她,“你扶着它,慢慢走过来,小心点儿。”
顾乐然依言行事,一步一步往回走,颤巍巍的,看的陆泽宇心惊胆跳,又不敢说她,怕把人给吓得掉下去,直到她跨过阳台边缘,才一把搂住她打横抱进了阳台,凶巴巴地问:“门铃一响,你就躲起来干吗?”
“哦,”她恍然大悟,“你早就发现我站在二楼了?你故意耍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