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厂这边的调查仍在继续,接下来的重点就得放在公检法上,没有人脉,她暂时只能通过网络泛泛的搜寻,等回校之后,再想办法。
不知不觉暑假就过了一半,案件并没有丝毫的进展,调查正如判决书所明示的那样,毫无漏洞,顾乐然只觉得心力交瘁,连陆泽宇都无法治愈。
他不知道她的烦闷,犹自投入在这段热恋里,隔三差五就打来电话,她心情不佳,每回都不多话,低迷的情绪非常明显,陆泽宇忍俊不禁,只当她是在家里给老太太打压的太厉害,还总安慰她:“委屈你了。回来我好好补偿你,嗯?”
听到他如此宠溺的语气,她突然觉得鼻酸。
以前,哪怕是知道了是她爸害陆泽宇成了单亲家庭的孩子,都没能剥去她追求陆泽宇的勇气,谁让她脸皮厚呢?可她爸如果是真的蓄意绑架和撕票,那她就是脸皮再厚也不行了,因为爱一个人的资格和尊严没有了,谁也不能吞下一份混着玻璃渣的糖,就如同谁也无福消受一份饱含亏欠的爱情。
心里有些压抑,想要抛开一切静一静。
乔木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适时地出现了。
暑假的最后一周,他突然拜访,还欲盖弥彰地带来了她们寝室的几个室友,没打声招呼就组团打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