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一点都不痛了。
陆泽宇从浴缸里走了下来,精壮结实的身材,从上到下,没有一丝赘肉,可惜没等她多看几眼,他便拿出一件浴袍穿上了。
陆泽宇一伸手把顾乐然从水里捞出来,拿一条大浴巾裹好,抱回床上。
一边替她擦干头发,一边语重心长的说:“你有没有想过,你处心积虑,费尽心思努力的结果,最终只是进一步验证了事实而已?说白了,你只是不想承认自己有那样一位父亲,不希望他曾经可能做过一些不光彩的事情,让你觉得在别人甚至是我的面前抬不起头。”
顾乐然越听头垂的越低,越发抬不起头了。
吹风机的声音响起来,暖风徐徐地吹拂着,陆泽宇的动作依旧很轻柔,“我想告诉你的是,无论你父亲做过什么,伤害过什么人,那都是你父亲的事情,不会影响我对你的看法。你真的不必觉得有所亏欠,更不必担心要如何面对我。因为每次看到你为这件事苦心费力,我心里都很难受,我不想看到,你为了向我证明什么,在一个女孩子最无忧无虑的年纪,把精力都浪费在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上面。”
然狗赶紧抬头四十五度角仰望天花板,生怕哭出来,“你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
陆泽宇以为自己听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