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扑面而来,拦住她所有去路。
茅楹心下一惊,往皮包里一翻就是一个打火机。
哪里被缠点哪里,烧得不亦乐乎。
“嘿嘿,头发长了不起啊?听姐姐的劝,没事多去理发店。”她一个跟斗,翻到窗边,夹起一张加强版五雷符就想轰。
“干什么?你想把这一片都炸了吗?”
符纸还没来得及扔出去,就在指尖自燃起来。
窗台上多出一个挺拔身影,男子穿着松垮的暗色衬衫,负手而立,肩上单脚落着一只黑羽乌鸦。
天色暗了下来,夜风习习。
一人一鸟,气定神闲地瞅了眼狼狈的茅楹。
乌鸦嘎了一声,男子凉凉地开口:“炸了之后呢?事故责任报告你写吗?”
茅楹脸上精致的妆容在打斗中沾了点灰,但这并不影响她优雅地拍拍手上五雷符烧剩下的灰烬,从容站起身,“不炸不炸,炸楼一时爽,写报告火葬场。您这不是来了吗?哪儿还需要搞那么大阵仗啊。”
“呵。”陆惊风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声,“平时没见姑奶奶您的嘴这么甜。”
“我这不是……”茅楹尴尬地理了理被打火机燎了一绺的发丝,刚想争辩几句,身后的小鬼又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