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听到呼唤才反应过来,理了理鬓发,“哦……哦。风哥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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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南富贵殡仪馆。
邢泰岩提了盏白纸糊的简陋阴灯,踢踏着穿了好几年、鞋口都磨破了的老皮鞋,一路往走廊最深处走。
阴灯上贴着道金符,灯里没火,却闪烁着诡异的红光。
红光颤颤巍巍,很微弱,一阵穿堂风吹过,随时可能熄灭。
然而光线映在墙上,却照出一个黑糊糊的高大人影,负手低头静静地跟着走。
“喏,就这具了。你要的急,没什么太多的选择。”邢泰岩拐入一个房间,拉开一个冰柜,跟某人说起话。
冰柜里冒出一阵白汽,白汽散了,露出里面躺着的冰冷尸体。
阴灯里的烛火猛地蹿了一下。
一个冷得像从寒潭里捞起来的声音突兀地从灯里传出,“女人?”
“这人是长跑运动员出身,得过金牌的那种水平,身体的肌肉含量和强度绝对符合你的要求。瞅瞅,模样长得也清秀。”邢泰岩对那道声音的内容恍若未闻,自顾自推销。
“这是个女人!”那道声音拔高了一些,听上去有些不耐烦。
“急什么,能附在漂亮女人身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