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
地铁时不时到站停顿,涌下去一波人,又挤上来一波。
眼角余光里,一位西装革履的青年男士拖着疲惫的步伐,在闸门关前的最后一秒冲了进来。
明明是盛夏,外面温度高得像包子铺的蒸笼,那人穿着厚实的西装三件套却轻松自如,滴汗不流。
“小伙子,穿这么多不热啊?”旁边跳完深夜场广场舞,搭地铁回家的大爷随口问了一句。
那人奇怪地看了大爷一眼,嘟嘟囔囔:“热个屁,我都冷死了。”
大爷心大如天,也不恼,慈眉善目地念叨起来:“年轻人身体有点虚啊,少熬夜多运动,三餐都得按时吃,工作再怎么重要也不能……”
“去去去,一边儿去,烦不烦。”年轻人听不得这种碎碎念,只觉得聒噪,赶苍蝇一样一边挥手一边往里挤,最后在陆惊风身边站定。
滚滚黑气带着凉意,在脚底肆意流窜,陆惊风指尖一滞,抬起眼帘,跟趴在男人肩上的东西打了个照面。
从残破的碎花连衣裙跟黑长的头发看来,应该是位姑娘。
只见她佝偻着腰,手脚并用,以一种很不自然的方式缠在男人身上。陆惊风看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是哪里不自然。
她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