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他发现自己被冻住了,除了眼睛能转,其余哪里都动惮不得,就像被下了定身咒。
而那条湿滑的舌头突然打挺绷直了,舌尖长出倒刺,猛地往心脏的位置戳刺过来。
实在没办法,只好走下策。
陆惊风急促地低唤了一声,“鲶鱼!”
左臂上缠着的破绷带应声缩紧,以磅礴之力越收越紧,紧了还收,毛糙的边缘一点一点嵌进血肉,拼命绞死。血液几乎被勒得凝滞不动,左手手背的筋脉暴涨,根根凸起,仿佛下一秒就要炸裂,那股灼烧感这才姗姗来迟。
他拼尽全力,艰难地动了动颤抖的手指,眼看灼烧感还差一点即将到达指尖,呲啦一声,那条舌头也刺破了衬衫。
陆惊风的鬓角渗出冷汗。
这时,一道黑影从斜后方凌空俯冲而来,迅疾地缠住鬼婴的大脑袋,一起从他身上滚落出好几丈远。
禁锢一下子就松了开,陆惊风的身体晃了晃,险些没站住。抬眼看过去,临门一脚救他的,是今天下午险些给他割喉的那条“黑线”。
一转头,林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