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作利刃,对这个焦灼的男人进行着缓慢且难堪的凌迟。
王轲坐得笔直,如芒在背,颤着手抹了抹脖子上沁出的汗珠。
时间在无形的对峙中被拉得很长,长到他想立刻夺门而出。
“行,王先生的状况我们基本了解了。”陆惊风轻飘飘的一句话把人从刑架上解救下来,他站起身,客气道,“这样,您留个联系方式和家庭住址就先回吧,晚上我们会去家里拜访。”
王轲觉得他的态度有所转变,冷淡了些,但也不好说什么,乖乖照做填了张表格之后,就提着公文包一步三挪地离开了。
“睁着眼睛说瞎话,也真是不怕鼻子变长。”
人一走,茅楹阴阳怪气地冷嗤一声。
“一开始就无差别攻击人的恶灵少见得很,一般都有情由。要么是冤有头债有主,要么是你做的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踩中了人家的雷区。好端端的,恶灵怎么不缠别人光缠上你了呢?心里没点数么?来到这儿倒是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了。我呸!”
陆惊风撇嘴,表示赞同。但这种人遇到的太多了,见怪不怪。
他揪揪头发,打了个哈欠,伸展四肢瘫在椅子上,“看来得往重案组跑一趟了。”
穿着湿透的衣服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