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邪性,跟咱们不是一个路数,硬撑着也走不到一块儿。”
“你就嘴硬吧,也不知道一天抱着手机发了几十条还是几百条挽回短信。”茅楹呵呵一笑,“我还不知道你吗,房奴狗?”
陆惊风忽然觉得兜里的手机发烫,说来惭愧,他刚刚才发出去一条声情并茂的微信,企图说服昔日的麾下猛将能够回心转意。
一时间有点抹不开面子,他低声跟乌鸦交头接耳,指桑骂槐:“午暝,你有没有发现最近茅楹的嘴欠程度急剧加深?”
肥啾嘎了一声,表示赞同。
“近墨者黑啊这是,才跟新组员呆了几天?好的不学,坏的一碰就会,瞧这刻薄劲。”
肥啾扇了两下翅膀,帮腔配合。
“师父说得对,果然天下女人皆夜叉。”
肥啾用喙温柔地蹭了蹭他手指,用行动支持风哥所言皆真理。
“午暝你再动一个我瞧瞧?”茅楹把桃鞭轻轻放在了桌面上,撑着下巴望过来,凤目流转,语带威胁。
肥啾胸前的聚魂石闪了闪,鸟头钉在了某个很不自然的角度,黑漆漆圆溜溜的小眼睛跟陆惊风无声控诉:不敢动不敢动。
陆惊风掬了一把同情泪,摇头叹息,捉住石化的鸟装进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