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瑛咬牙切齿说出了一个字。
“娘娘,这又是为何?”高启不肯放过她,目光灼灼:“娘娘,臣还记得多年之前在大司马府的那个晚上,你说你要的是荣华富贵,故此要进宫,现儿你已经成了大虞最尊贵的女人,得了你想要的权势,你又何必再计较先皇身边有谁相陪?”
他肆意的盯着她,没有了臣子对太后应有的态度,仿佛间时光倒转,他们又回到了当年的那个月夜,他是白衣的阿启,而她是云英待嫁的阿瑛。
“我……”慕瑛只觉自己喉间艰涩,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娘娘,你那时候决意进宫,真的只是爱慕权势?”高启看着她那表情,心中已经明白了几分,可依旧还是抱有一丝幻想,紧紧追问。
“阿启,这问题似乎不是臣子该问的。”慕瑛紧紧抓住了扶手,一双眼睛不敢再看高启,而是转过头去看向屋角立着的那个花瓶,里边插着一枝新开的牡丹花。
“娘娘,臣记得你曾说过,咱们在朝堂是君臣,可私底下谈话便是朋友,不必分得这般清楚,你在臣面前不用哀家,你喊臣为阿启,可在这时候你如何又提起君臣大义来了?”高启顺着慕瑛的眼神看了过去,墙角的牡丹开得甚是娇艳,一枝红艳,芬芳扑鼻。
“娘娘,那臣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