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钟愈也拦不住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车绝尘而去。
“妈的!”钟愈狠踹了旁边的垃圾桶一下。
傅时舟也不敢把车停在纪意家楼下,只能停在附近的一个停车场,自己就在楼下转悠着,虽然说胃部还是痛,但怎么都比不上心里的。
他正在楼下看着,突然看到楼道口的感应灯亮了,下意识地他就躲到一边去了。
“毛球!毛球!”纪妈妈喊道。
傅时舟听到这喊声,愣了一下,难道是小意现在的家人,他刚想探出身子去看的时候,只觉得裤子一紧,他低头一看,这不是毛球吗?
小家伙正在奋力地咬着他的裤脚,见他看了过来,还狂吠了几声。
“毛球乖,一边去玩。”傅时舟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哄道。
毛球跟他一点都不亲。
这家伙还在咬,还在咬!傅时舟弯腰将它抱了起来,低声威胁道:“你再这样,我就把来福找来了。”
来福也是钟愈家的狗。
那是条蠢哈。
毛球特别烦它,但蠢哈又喜欢黏着毛球。
蠢哈表达喜爱的方式有限,没事就喜欢整个狗坐在毛球身上,险些把它压扁,所以毛球每次看到蠢哈都绕着走。
果然毛球不叫唤了,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