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那么一点保命的本事,怎么去弥补其他方面的不足。
她当年学过一些中医,包扎什么的她不会,开药她也不会,把脉她可不会,但是她会一样,那就是针灸。被他强行注射到体内的药早就被她通过针灸直接给散的差不多了,一直没有行动那是为了寻找一个最好的时机,一击即中。
摸着手中的手镯,祁笑笑使劲在上面一勒一段细细的丝线就出来了。
一直趴在天窗上偷看的某个人眼睛一缩,微微露出些许怀疑。
“云程,你说,这次我们该怎么算呢?”把玩着手中的丝线,祁笑笑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哈哈,没想到除了催眠术你会的东西倒是不少,连我下的药你也能散掉,看来这次我真应该直接打断你的腿,不应该一时仁慈只给你下了点药。”言笑晏晏,说出来的话却极其的残忍。
混蛋,给她下药就算了,居然还想着要打断她的腿,这人脑子还真的是有病。
“这也叫仁慈,你替我谢谢你全家。”你大爷的,什么样的老娘才能教出这样的儿子,简直就是一个移动的杀器,这是什么人生观,真特么的变态,这个世界上估计都已经找不出第二个来了。
若是之前楚源听到催眠术只是觉得有那么一点点震惊,那么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