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敢做,什么话都敢说。在他丢失的那段记忆里,林烁也还只是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少年。
虽然依然耀眼,虽然依然诱人,但脸上还没有那种刻意雕琢出来的笑意、还没有那种冷静平和到掀不起丝毫波澜的眼神。
是曾经遭受过的苦楚将林烁打磨成现在这样。
林烁有很多想挣脱却挣不脱的桎梏,有很多必须要做到却很难做到的事。
林烁没有被压垮。
他并不想戴上面具,只是他必须学会笑对一切。如果他忙着自怨自艾、忙着痛斥世道不公,那他想做的事永远都做不到。
贺焱挪动脑袋,用额头贴着林烁的额头。
他没有说什么“你怎么样我都喜欢”,那种话太过苍白——尤其是他曾经因为厌恶这张“面具”而狠狠践踏、伤害过林烁。
贺焱说:“那林烁你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贺焱的气息近在咫尺,让林烁有些不适应。他安静地看着贺焱,不知道该怎么评价才比较委婉。
贺焱说:“我知道,你是觉得我直接、蛮横、没脑子。”
林烁不知该不该反驳。
贺焱说:“我确实直接、蛮横、没脑子,但我有时候会有些连自己都害怕的想法。比如有一段时间,我一门心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