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的!”
李重山也不知道章昭严这么回答是赌气还是认真。
只是他这样的人永远只会旁观别人的悲欢喜怒,很少会去参与。
别人的人生,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别人把自己作践成什么样,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他自己自身难保。
要不是家里出了大问题,也不会把他送到这种偏远的地方来。临走前,最疼爱他的爷爷神色黯然地说:“报应啊,这都是报应啊。”爷爷揉揉他的脑袋,“以后你绝对不要沾染家里的事情。”
他似懂非懂,来到了这个小县城。
小县城的日子和以前的日子截然不同。它的生活节奏很慢,周围的人又都相互认识,他走在路上会被认识的不认识的人喊上一声,让他不得不露出笑容去应对。
其实他根本没有记住他们是谁。
又和一个人微笑点头完,李重山听到一声冷嗤:“虚伪!”
李重山一愣。
他知道自己虚伪,可是大家都不会这么觉得,他们只觉得他是大城市里来的,特别斯文,特别有礼貌。
李重山转头看去,对上了章昭严狼一般的目光。
同桌这么久,这居然是章昭严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昨天已经放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