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拧他腰间软肉。
卫邕只好对她说尽软话,赔了诸多不是。
卫绾大早便被父亲的人传话叫去堂上,因传得晚,没赶上出城遛马的卫不疑,卫绾知晓父亲心中定有不悦,回话为卫不疑搪塞了过去,好在东院的人素来不怎么看得起卫不疑,半个字也没问。
霁月堂上坐了卫氏一大家子人,崔适也是高门出身,但面对戎马半生的卫邕,和首屈一指的门阀薛氏嫡女,不免开始发憷。人还未请安,气势已减灭了。
卫皎素容如梨花,清雅秀丽,着一身月白锦纹衣裳,眉间隐有愁容,却不肯看他,崔九自知今日讨不得好,要让卫皎回心转意,只要将功夫全下在她身上,故而一进门目光便始终不离卫皎。
到底是高手,情意脉脉的姿态信手拈来,卫绾忽然想到前世的表兄王徵,一阵厌烦。
崔适要上前去,被卫不器拦下,他只好立在原地,好言好语温柔地对卫皎道:“皎皎,咱们之间的事,什么都可以商量,只求你莫与我和离……那些女子,在我心中怎比得上皎皎的好?我心中,你一向是最深明大义的。”
卫皎别过了头,人扑在母亲怀中,还是不肯看他。
卫织讥讽道:“我姐姐不肯让你纳妾,如今可一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