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要不我陪你练吧。”
南风冷眼瞧他,笑了一下,说:“成啊,不过我是新人,之前也没接触过这项运动,下手时难免不得要领没轻没重,要是急眼了一脚踹您不能踹的地方,你可别怨我。”
她笑的越甜眼神越冷,那哥们儿被冻得浑身一哆嗦,转身就溜之大吉了。
其实她撒了个小谎,原先在香港那半年她是接触过柔术的,当时只是觉得好奇,以柔克刚,利用反关节的力量将对方撂倒这件事,她觉得挺新鲜。
后来她身体情况有了一些变化,聂毅成就开始满香港的给她找心理医生,直到她与他彻底划清界限,回到内地,她也就再没碰过柔术这项运动。
她连续等了四天,那个人都没出现过,至此,她终于连样子都不愿意装下去,干脆每天按时来俱乐部,把道服往休息区的桌子上一放,人往摇椅上一歪,就开始翻翻画册,抽抽小烟,她跟自己说,每天两个小时,什么也不干就在这坐着,权当放松精神了。
教练一开始还挺奇怪,问了她几次怎么不和大家一起下场练习,教练本以为是因为班上没有其他的女学员和她搭档,她看上去柔柔弱弱的一个姑娘又不好意思和男学员一起练,就说他可以亲自带她练动作,毕竟她办的会员课时卡是俱乐部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