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还挺低调啊。
教练见她居然换了道服走进训练场地来,着实吃了一惊:“你、你干什么?”
她将长发随手扎成一束马尾,淡定的说:“训练。”
教练惊恐的上下打量她一番,突然有些结巴:“你、你不是说......”
南风正了正腰带的结扣,一脸泰然:“哦,好了。”
教练脸上青红不定,心想姑娘你这身体还是别学习柔术了,先去看看妇科医生吧,生理期三天就好,你这是典型的xx不调啊!
他自然也看见了她。
但南风却不确定他是不是还记得或是已经认出了自己,因为他看她的眼神始终沉静,没有波澜。
剩下的三个学院也走了,现在场上就剩下南风、教练、还有他三个人。
教练看了一眼时间,犹豫过后还是说:“行,那、那我、我给你临时加、加一节课,我先把今天讲的内、内容重新给你复习一遍,你理论上明、明白了,咱们再来试试实战。”
南风摇了摇头,平缓的说:“今天一共就讲了一套动作,裸绞,和这个动作的技术配合。理论上说这个动作属于窒息性制服技术,需要绕到对手背后,手臂从对方背后前伸,穿过对手的脖子,曲肘压迫对手颈部主动脉,另一手做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