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室里。
进门转弯,就看看坐在长椅上的,脸色煞白的人。
南风上身穿了一件黑色的长衬衫,盘着一双细而长的腿坐在长椅之上,衬衫的扣子解开了两颗,一侧的衣襟斜斜的搭到胳膊上,露出左边大半个白皙的肩膀,肩膀后方有一条寸长的伤口,正向外欢快的‘滋滋’冒着血珠。
她将手里鲜血浸透的纸巾扔掉,又抽出来一叠新的,心气不顺的白了一眼站在转角处的季逸:“这是女更衣室。”
季逸沉默着走到她身后,将她手里的纸巾拿过来,轻轻擦拭着一条快要顺着她肩膀留下来的血痕。
南风冷笑:“哟,这时候知道内疚了,你摔我的时候那股杀伐果决的劲头哪去了?”
她肤色白的像是一块莹润的璞玉,果真就像之前有个学员说的那样,白的发冷,从季逸站着的角度探看下去,隔着她敞开的衬衫领口,依稀能看清她胸口起伏的阴影。
牛奶缎带般的皮肤,赤红的血迹,若隐若现的轮廓,妖娆却冷艳的女人。
一个三番五次胡搅蛮缠,想尽办法不择手段的强迫他,却在刚才那一瞬间,用自己的柔嫩的身体替他挡下了这一道本应该刻在他身上的伤痕的人。
季逸的天职就是揣摩分析别人的心理,但在这一刻,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