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会为秦遇感到不值,其实,让秦遇最不值得的那个人,不就是她自己吗?
路灯在马路两侧寂寞的站成一排,投下来的光影,在她身后拉成一道寂寥沉默的黑色影子,一直跟随在她略显单薄的身后,如影相随,难舍难弃。
舒嘉还在工作室整理合同和一些新的约稿邮件,见南风有些失魂落魄的进门,不由惊讶:“不是约了人吃饭吗?怎么这么快?”
南风把手包往桌子上一扔,整个人无力的倒在沙发上,说:“别提了,哪是跟人吃饭,根本就是一个衣冠禽.兽。”
舒嘉走到沙发旁边,拿脚踢踢她光洁的长腿:“怎么的,被禽.兽占便宜了?”
南风挥挥手,说:“哪能啊,你不知道我禽.兽起来连自己都害怕?”
舒嘉笑了一声,回手将桌子上的几张纸拿过来扔给她看:“瞧瞧这个。”
是‘黑涩幽墨’画刊新板块的约稿,上面简单陈列着第一期画稿所要求的景地与风格,南风粗略的看了几眼,看到那个地名时不禁皱眉:“这么偏?”
“岂止是偏,还远得很。”
舒嘉低头在办公柜里翻找半天,终于从一堆文件和废掉的画稿中翻出一张世界地图来,呼啦一下铺展在她面前,指着位于大西洋西部,南北美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