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终究无话可谈。
可她知道,原来的时候,他们不是这个样子。
那个原来,就是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
南风深深吸了一口烟,想,初恋。
其实并无惊天动地的相识,也没有惊心动魄的相知,开始时的样子,甚至平淡无奇。
她还在圣彼得堡进修油画时,偶尔会给香港的几家画廊出稿,酬劳丰厚,而且画稿的数量也并没有固定形式的合同约束,她只当是乐得消遣。
就在她学成回国前夕,一直有合作的一家画廊致电给她,问她是否愿意来香港发展,比起内地,香港拥有更加包容的大环境,更加适合她的画风与格调。
她答应了。
然后就是相遇,依旧没什么新意。
一次画廊内部的小型聚会,她喝的有点高,便找了个角落里的沙发,靠着醒酒养神。
那时候,她失眠的症状已经非常明显,但大概是由于酒精能够快速的麻痹神经,她靠在沙发里,却睡着了。
再醒来时,她身上盖着一件宽大的男士外套,聚会的人走的七七八八,周围很安静,她一偏头,就看见了同样窝在旁边的沙发里闭目养神的聂毅成。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灰色的衬衫,她身上盖的外套,应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