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思痛,她不能再打自己的脸。
南风慢慢吸完了一支烟,将烟头捻灭,接着往大厅里走。
那些事,本以为己经足够漫长深刻,可再回忆起来时,也不过是一根烟的功夫了了。
如此,烟都抽完了,谁还会小心细致的将残灰汇集成堆,一并带走?
她嫌脏了手。
灯光晦暗的走廊转角处,一对男女正忘情拥吻缠绵,舒嘉将程琛按在墙壁上,柔软的身姿紧紧依附缠绕着他,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将他拉近,另一只手已经顺着他的裤腰探了下去。
南风淡定的从他们身边走过,舒嘉此时还能分神来冲她眨眨眼睛,眼波春水横流,骚包无限,南风甩了一个白眼给她,用口型虚拟着声调:“悠着点。”
进了大厅,霓虹魅影,光筹交错。
她回到吧台前坐下,手里把转着手机,对服务生说:“苏打水。”说完却忍不住皱眉:“算了,果味香槟。”
她慢慢噙饮着香槟酒,不由自主的想到刚才路过转角时看到的那一幕,她看见程琛闭着眼睛,脸上是忍耐而迷乱神情,而舒嘉看她的那一眼,眼神却清晰明亮。
又想到不久前聂毅成的那个电话,她一时间烦躁无比。
这样乱七八糟纠缠盘结的关系,她原先不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