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摄人心智的冲击力。”
苏皖自一开始便与她貌合神离,有时甚至连表面的虚假和平都难以维系,但这几句话,说起来倒是有几分真心。
她说:“看来有些事情果真是天赋来的,旁的人怎么模仿,也只能勾勒出皮毛骨相,韵味这个东西,却是学不来。”
苏皖刚出道的时候,曾近刻意临摹过南风的画风,作为新人,也曾在圈子里掀起过一阵小小风潮,但借鉴而来的终究不能演化为自己的格调风韵,风潮渐息后,苏皖便知此路不通,才重新定位自己的作品风格。
南风当然听的出她话中的含义,似笑非笑的瞥她一眼:“学我者死,似我者,生死不得。”
苏皖脸色白了几分,默默起身,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不远处的走廊里还有一对交战正酣的野鸳鸯,南风不耐的皱眉,抿了抿唇,对着苏皖的背影招呼了一声:“哎!”
苏皖转过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