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嘉欲哭无泪,瘫在沙发上哀求她高抬贵手,饶她一命:“卧槽姑奶奶,为了找个脱了衣服博您一笑的美男,我已经要把s市翻个底朝天了,现在就差往男.色云集的xx去了,您就当是心疼我,成不?差不多就得了,再说了,感觉这个东西,你看的比什么都重,可别人不见得能看出这肉和肉之间的区别不是,在他们眼里,看重的是你的名号,所以你就是画了一只褪了毛的猪在上面,别人也会说,哇哦,快看,这是秦南风画的裸猪,一根毛都没有,好纯粹、好有内涵哦!”
南风没搭话,她坐在长桌上,两条腿搭在桌边一晃一晃的,自顾抽着烟。
她两条细腿长且白,阳光照在她皮肤上,像是泛着莹光,晃的眼前的人眼晕。
齐然晕了一会也忍不住帮腔:“我觉得,舒嘉说的没错,你是画画的,可欣赏者和你的角度不同,你在意的,他们未必在意,他们在意的,无非是这幅画出自谁手,可别忘了,看画的是他们,最后掏银子买画收藏的也是他们,两害相较取其轻,这样一想,你坚持的那些背后的神韵啦、隐藏的气质啦,是不是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南风弹弹烟灰,说:“要真是这样,我还卖什么画,卖自己不就行了?”
齐然哑口无言,默默的向舒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