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要骂也随你,我等着你消气,只是,要我就此放开你,办不到。”
南风只觉得快要管不住自己,再多一秒,就要把手机朝他脸上砸过去,她一句话都不想再跟他多说,反手就要关门。
聂毅成撑住门板,看她的目光已经带着狼狈,语调更像是乞求:“南风......”
南风头晕目眩,拼着最后一丝力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伤害的、对不起的,从来只有一个人,不是我,是你前妻。”
撑在门上那双手的力气陡然散去,南风用力将门甩上。
她顾不得其他慌忙的跑回卧室,心跳越来越快,腿发软,脚发虚,她几乎是摔在了床头柜前面,手上哆嗦着拉开抽屉,乒乒乓乓一阵乱翻,终于将几个白色药瓶翻了出来。
床头柜上还放着半杯纯净水,南风嘴唇发白,手上颤抖着没有一点力气,她死死咬着牙,拧开了两个药瓶,分别倒在手心两粒药丸,一仰头就吞了下去,药片噎在喉咙里,苦的不行,她又慌忙喝了口水,才将药片冲下去。
她虚脱无力的靠在床边,身上所有的力气都在一瞬间被抽干,她疲惫不堪,只能慢慢平缓着呼吸。
过了好一会,她伸手将倒在地上的药瓶拿起来,又一颗一颗的拾起散落在地板上的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