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
南风说:“《渴望》。”
舒嘉也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幅画描绘的场景狰狞瘆人,与其说她在表现一种面目全非的渴望挣脱的意境,倒不如说是末世来临前,人们疯魔惶恐的内心更为贴切。
舒嘉想到她最近一段时间不算良好的情绪与精神状态,踌躇了半晌:“你......”
南风挥手打断她:“把画拿到画廊,最后一定会有一个好的收藏价格,我保证。”
纠结而错乱的双手,慌乱动荡的内心,深埋的心底深处,扭曲挣扎的渴望,不管是谁,心中都会有这样病态而不为人知的一面,越是藏得深的人,越容易在一念之间被触动。
正如她,表面上看不出,可她自己心里清楚的很,狼狈不堪的那一晚,她拨出去的那个电话,就是掩埋在心底的渴望不经意间表露出来的最好佐证。
交了画稿,南风便离开了。
舒嘉忧心忡忡对齐然道:“我总感觉,她要撑不下去了。”
齐然将南风的画收好,准备亲自送到‘黑涩幽墨’,她无声叹息:“看来六年前的那件事,对她的影响越来越大了,三年的禁锢生涯留下来的心理阴影,恐怕真的要三十年才能消除。”
舒嘉沉默的摇了摇头,像是自语:“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