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逸看着她被血滴染红的衬衫前襟,不由疑惑皱眉,只是寻常的外力撞击,可她这鼻血怎么像是根本止不住一般,跟自来水似的流起来没完没了的?
南风坐在执勤室的椅子上,嘴里含着两个冰块,前额的眉心间还放着一个小冰袋,她保持着身子坐直的姿态,头摆的很正,还稍微向前倾斜着,对旁边的季逸怒目而视。
南风嘴里塞着冰块,说话的声音就像含了热豆腐:“你再笑一个我看看?”
季逸一只手扶着椅背,另一只手拿着小冰袋覆在她额间,听她口齿不清的语调,忍不住又笑了一下,说:“像只企鹅,嘴里叼着小鱼的企鹅。”
南风:“......”
她不再出声,却眯起眼睛,用及其危险的眼光询问他:还能得瑟?刚才那一下没打疼是吧!
收到讯息的季逸:“......”
又过了一会,这欢畅淋漓的鼻血终于止住了,季逸用棉签蘸了点消毒水替她擦干净脸上的血污,又往她鼻子里塞了一点药棉,才说:“可以了。”
南风失血过多,这时候才觉得头有点晕,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静的说:“你的工作结束没?结束了就送我回去。”
季逸说:“走吧。”
一直站在一旁的方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