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豆花,她将碗筷洗好,又去浴室简单洗漱,出来后裹了一件长绒浴袍,走到露台上。
整个城市都被笼罩在白茫茫的大雾之中,从高处平视,只能看到远处高层建筑的一个边角。
南风在雾气中站了一会,点一支烟,然后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对方显然不知道来电人是谁,礼貌客气的问候:“您好?”
南风说:“答应你的事我做到了,别忘了你说过的话。”
方怡足足愣了有半分钟没有出声,最后轻笑一声,说:“好。”
南风直径挂了电话。
至此,一切尘埃落定。
有人说,习惯其实是一种生活模式,如果生活中突然多了谁或是少了谁,习惯被改变或是打破,原本固化安逸的生活也会随之掀起波澜,会让人手足无措。
但是南风没有。
她照常的画画,照常的吃药,照常去画室开例会,照常去徐轩那里做检查。
新系列《忘念》一经推展,便又掀起了一阵大热狂潮,收藏者们对每一幅画都趋之如骛,甚至有圈内转业人士评价道:“没想到,秦南风画抽象居然比人体还要技高一筹。”
的确,《忘念》系列的那些画稿里,并没有任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