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成年少女,你对我的喜欢,是犯法的。其次,我知道我家和樊先生家庭的差距之大,隔着的可不只是一条银河,我也没有兴趣做你的情人。最后,曲家的事情快要结了,我会将我刚刚录到的那些混混的录音发到您的邮箱。至此,我跟樊先生之间也就没有什么瓜葛了。综上所述,我觉得,我们也没有什么必要再见面了。”
如何将一份不应该属于自己的正在萌芽的兴趣扼杀,这件事情,月悦做起来虽然不能够算驾轻就熟,却也是自有自己的一套方式,对付樊静域这样子自尊心极强的,她如此直接的拒绝,反倒是最好的方式。
月悦很清楚自己的存在方式,本身就存在着太多的不确定,甚至,连她什么时候会死亡都不知道,这样顶着别人的躯壳,苟且偷生,哪里还能够占着别人的身体去恋爱,这样的行为,对原主不公平,对一块儿谈恋爱的人也是一种折磨,永远只能够维持着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状况,还得忍受着恋人每个月换一副身体,甚至她随时可能会成为一个有夫之妇,这些不可控因素,加在一块儿,让月悦特别清楚地知道,她不适合恋爱。
樊静域的确是对月悦产生了那么些许的好奇和微妙的心动,不过,在听到了月悦连斯德哥尔摩综合症都拿出来说了后,又听了她小大人式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