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香和赵妈妈自是不敢答。
赵彦清寒声道:“都哑巴了?”
赵妈妈承不住赵彦清凌厉目光的压力,颤声开口道:“五少爷……一直在玩……”
“玩什么?”
“爬树……玩泥巴,什么都玩……”
赵彦清眉头紧皱,声音更冷了几分,“五少爷玩物丧志,你们这些做下人的就这么看着?”
“夫人没什么吩咐,奴、奴婢们……也就这么伺候着……”
赵彦清沉默下来,室内一片寂静。
莫说是赵妈妈和翠香,便是怜雁,亦被这气氛压抑得心下紧张。
半晌后,赵彦清方道:“好生伺候着,若是怠慢,必要严惩!”说罢,挥手叫她们领着俭哥儿退下,却唯独将怜雁留了下来。
怜雁有些不安,也不知赵彦清独独留下她是何意,就怕因为教俭哥儿三字经而恼了她,毕竟她只是个丫鬟,越俎代庖甚不合规矩。
不曾想赵彦清却如道家常般问道:“你怎的来伺候俭哥儿了?”
怜雁惊了惊,抬头觑他脸色,已没了方才的冷意,只是如往常般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怜雁略过了常武一段,答道:“原是被调到郑妈妈手下,后来因与五少爷投缘,老夫人便让奴婢伺候五少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