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希望他能说一句:“真是多事,不用理会她。”这样她也有理由推脱了。
只是赵彦清并未像她所想那般说话,怜雁见他似是对这些好不在意,便多说了几句,“怎么会?夫人病着我本就该去侍疾,只是……夫人似乎不大喜欢我,也不知去了那会不会更惹得她不开心。”
赵彦清抬头看了她一眼,凉凉的眼神,叫怜雁心下一惊,她是不是说错话了?
赵彦清道:“她是主母,说的话你听着便是了。”
怜雁低声应下,不再多言。这本不该说的,她是怎么了?莫不是因为白日里依玲她们多说了几句她得宠就真的以为自己得了几分宠爱?赵彦清兴许待她有几分不一样,但也仅仅是一点不同而已,通房终究是通房……
书房里安静下来,只剩下赵彦清沙沙的翻书声。半晌后,赵彦清抬头看怜雁垂首敛目立在一旁,道:“倒杯茶来。”
怜雁应“是”,端起水壶发现水剩下不多又有些凉了,转而去值班房沏了热茶来,又晾了一会儿让它温了,才端给赵彦清。一系列动作下来,一直规规矩矩低眉垂目,安安静静的。
赵彦清接过茶,轻啜一口,开口道:“夫人让你去侍疾,我也不能拂了她的颜面,这要传出去指不定说成什么宠妾灭妻来。她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