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前襟的扣子。
赵彦清仰起头,让怜雁替他更了衣,道:“不用总帮他说话,不带下人偷偷跑来,像什么样子?”说着又瞥了怜雁一眼,“他还真舍不得你。”
察觉到赵彦清有些不悦,怜雁很识趣地不再接了这话题说,而是抽身出来道:“奴婢去打热水来。”
正要往门外走,却被赵彦清一个伸臂捞了回去,怜雁惊呼一声,“侯爷!”
赵彦清却不管她轻微的反抗,轻轻一带就将她压在了榻上。
怜雁吓得脸色微白,她可没忘昨夜的难受,今晚还想着若赵彦清想要她无论如何也要找个理由推了,却没想到来得那么快,都还没洗漱呢!
只是赵彦清似乎发现了她的一样,并没有过多的动作,亲了亲她的脸颊,道:“你不会也舍不得离了淳化斋吧?”
怜雁汗颜,不过是俭哥儿来看了看她,他倒和自个儿子较劲了?她摇摇头,“没有,我自己愿意来这儿的,您又不是不知道。”
赵彦清当然记得,怜雁来找她,话里话外都是愿意听陶氏的来服侍他的意思,可他依旧看得出她的挣扎与犹疑。
他从来不会将就一个并不太情愿的女人,可对怜雁却破天荒又问了一回。
赵彦清低头封住了怜雁的唇,带着点强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