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收了房。
府里关于那个住在映月泮的通房如何受宠的流言不少,加之怜雁这一顺风顺路的上位,老夫人隐隐觉得有些不妥。
她道:“你对那个叫怜雁的,是不是太宠了些?一个通房,传出去不好听,我记得你的房里通房不知她一个吧?别只让怜雁伺候你。”
“儿子心里有数,”赵彦清道,“并未很宠她,那些下人说的大多夸大其词了,再说,怜雁也不是恃宠而骄的人,一直安安分分的。”
知子莫若母,赵彦清是什么性情,老夫人会不清楚?她看着他道:“你心里有数再好不过,只是我也是头回见着你对一个女人上心,还是克制些为好。”
赵彦清点点头,却也没往心里去。
老夫人看在眼里,想了想,又道:“打明儿起,让怜雁白日里来陪陪我这个老婆子吧。”说是陪,其实和立规矩没什么两样,她不过是担心怜雁恃宠而骄,觉得放在身边看着为好。
赵彦清惊了惊,毕竟怜雁只是一个通房,而老夫人向来连几个儿子房里的妾室都不关心,犹疑着道:“娘,这不太好吧?”
“怎么不好了?你这是担心我欺负了她?”
赵彦清讪笑,“怎么会,我就是怕把娘给累着了。”
老夫人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