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她来问过话。”
怜雁霍然瞪大眼睛,带了一丝惊惧。
赵彦清看在眼里,神色冷凝了几分,继续道:“并未问出什么,然我却依旧没往下查,知道为什么吗?”
怜雁茫然地摇头。
“因为我想,如果你真的有心,总归会告诉我的。”
怜雁沉默了良久,睫毛微颤,最终轻声道:“我是徐太傅的孙女,小时候去东宫给郡主伴读过,想来刁姑姑那时见过我,但我真的没印象了。”徐太傅是太子老师,太子巫蛊案时亦被抄了家。
赵彦清轻叹,将她搂紧怀里,“将来,若是有机会,我也想替太子翻案的,我虽不敢保证,但我答应你,会尽力让你可以带着这簪子出去。”
怜雁几不可闻地嗯了声。
不是她不信赵彦清,是她不敢,于潜生而言,一个徐太傅孙子的身份要比皇长孙的身份安全上许多。
怜雁也挺佩服自己能在如此情急之下想到徐婉莹的,记得第一次在赵彦清扯谎的时候很不靠谱地编了一个林家表亲,跟个戏文似的,现在想起来着实可笑。
亏得刁姑姑,若非她怜雁也想不到这个幼时的伴读,且刁姑姑显然是认出了她来,还得谢谢她瞒了赵彦清。
这么多天都没什么动静,想来刁姑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