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常武怕赵彦清会有吩咐,又到书房门口守着,怜雁则往西侧自己的屋子走去,顺带把脚前的一颗小石子一踢,踢到了边上,想到常武说的可能就是她惹得赵彦清生气,低声嘀咕了句:“莫名其妙,明明没惹你……”
这会儿的怜雁已没了早前刚成为通房时的小心翼翼,受赵彦清冷落就战战兢兢地想着去讨好,如今只觉得憋闷的很,抬头看了看暗沉沉的天色,估计也不必再服侍赵彦清用完膳,怜雁轻叹了口气,索性强迫自己不再去想。
也罢,左不过潜生脱了奴籍,她还有弟弟可依靠呢,又不是非得靠着赵彦清过日子,怜雁有些负气地腹诽。
这么一想,怜雁便觉得,当务之急还是潜生过县试,于是又开始忙着检查潜生的功课,看看他的作的文章。怜雁本身的学问不差,倒也能指点一二。
一连几日,怜雁总是从寿安堂回来后就去淳化斋与潜生待在一处,倒把赵彦清彻底忘到了脑后。
大年三十那日,怜雁是陪着潜生守岁的。之前也同常武提了提,整日见不着赵彦清的人,便让他转告一声,想来赵彦清要陪着老夫人守岁,总不会去在意一个通房是否在的。
年三十晚上怜雁便在淳化斋潜生的屋子里,姐弟两人守着一个小火盆守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