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赵彦清原本想好的话又什么都不想说了。
见怜雁一脸紧张地看着自己手中的镯子,赵彦清不动声色地递还给她,道:“这镯子倒是贵重。”
怜雁明显松了口气,道:“嗯,祖传的。”
是呢,祖传的,只是这是林家祖传的。赵彦清这般想着,脸色又黑了几分。
怜雁见他脸色不豫地站在那儿,也想不出为何又无缘无故地生气,问道:“侯爷……找我何事?”
赵彦清愣了愣,方语气不善地道:“大半夜的回来,有你这么服侍人的吗?让我在这等着?”
怜雁被他的火气唬了一跳,辩解道:“今晚去潜生那过年,我跟常武说过的……”而且她都七八天没被搭理了,谁知道他会忽然找她?只是这句怜雁没敢说出来罢了。
赵彦清也知道自己无理了些,可胸口就是有股闷气散不出去,明明之前想明白了,不计较她撒谎,好好把话说开想一下今后怎么办,谁知瞧见了那镯子后原本散去的郁气又瞬时回来,什么都不想提,仿佛不将这层砂纸捅破她就会一直是他的,而非林泰的未婚妻。
看着怜雁面带委屈,双唇一张一合地辩解,她说的话赵彦清却一点也不曾听进去,脑中也不作他想,猛然拉住她胳膊就将她带进怀里,低头便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