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记得他很早就走了。看见窗外一片亮堂,怜雁一个激灵直起身来,都这么晚了,老夫人岂不是要很不高兴了?转念又一想,大年初一老夫人也要进宫朝贺去的,她不必再去寿安堂,才长长舒了一口气,又躺了回去。
冬季的被窝总是格外让人留恋的。怜雁实在不想起,又在榻上赖了一会儿,最后肚子饿得咕咕响,才不情不愿地爬起来,此时格外想念曾经宫人将膳食送到窗前的日子。
穿衣时才发现胸前腰间红痕一道道的,甚至还透着青紫,尽管只是被自己瞧见,怜雁还是不禁红了脸立刻套上了里衣,心里头埋怨赵彦清下手不知轻重。
隐隐觉得昨晚的赵彦清有些异常,尽管他在那方面待她温柔的次数屈指可数,却也从未像昨晚那般不知轻重,又是莫名其妙地发了脾气。怜雁不觉得赵彦清是个连她陪着潜生过个年都会生气的人,定然还有别的原因,联想起这几日来的冷淡异常,怜雁隐约觉得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可她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回想起这几日她一心对着潜生,也不曾好生服侍赵彦清,莫不是因为这个生了气?
罢了,怜雁晃了晃脑袋,既然今早赵彦清态度挺好,应该算是气消了吧?既然算和好了,她也不是喜欢钻牛角尖的人,这页让它翻过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