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跳开,但怜雁还是看到他的衣衫下摆处被洒到了。
雯月似乎被吓到了,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而丹云则一边跪下惶然道:“侯爷恕罪,侯爷恕罪……”一边用袖子慌乱地擦着赵彦清的衣衫。
怜雁蹙了蹙眉,丹云做事一向井井有条的,今儿也不知她怎么了,竟出这样的岔子,还这么随便地拿袖子去擦赵彦清衣衫,怜雁忙站起身道:“侯爷,没烫着吧?”
赵彦清摇头,“没有。”
“我陪你去西此间换身衣裳。”怜雁道,又朝向丹云,“还不快把这里收拾干净?”
好在赵彦清没追究,他也不会因为下人的一点失手就大发雷霆,去西此间换了身衣裳后又回来用了晚膳。
晚间,怜雁趁着赵彦清还在书房,将丹云叫道跟前道:“你今儿怎么回事?怎么毛手毛脚的,幸而侯爷不计较,否则有你受的。”
“姑娘恕罪,奴婢一时分了神。”丹云似乎也心有余悸,战战兢兢地告罪。
若换做严厉些的管事婆子,便是赵彦清不计较,想来丹云亦有的受了,只是怜雁想着丹云初来乍到,一时不慎出个岔子也情有可原,她也不是像郑妈妈那样时不时会竖起规矩的人,只告诫道:“今后当心些,若是再犯,这映月泮你可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