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雁闻言依旧将信将疑,“她会怎么做?你又如何确定她一定会做到这个程度?”
赵彦清轻轻一笑,“你别忘了,不止那陪房,就是那陶六小姐,也不是个消停的,两个人凑一块儿,没有好戏看都难。”
“就因为沈妈妈往陶家多跑了几趟,你就这么确信?万一她们最终没做什么呢?”
赵彦清道:“她们若没做,我就让她们做什么。总而言之,你真的不必担心,不过一门亲事,我要想找由头拒了,法子多了去,难道你这都信不过我?”
怜雁默然,她倒不是信不过赵彦清的本事,也不知是否关心则乱,她不过是有些不确定赵彦清究竟待她心有多坚而已。
可见他这般解释,又是深更半夜放下身段追到东小院来,怜雁觉得,似乎不该对他心存怀疑。
赵彦清看着她的神色,低缓着声音道:“不生气了吧?很晚了,先睡下,明儿就回去,可好?”
好像印证着他的话一样,怜雁打了一个哈欠。赵彦清扶着她躺下,她也没反抗,只是待赵彦清也要躺下时,怜雁有些抗拒地道:“你要留下么?”
赵彦清刮了刮她的鼻子,“这个时候还把我往外赶,你是要这正院里的人都看我的笑话吗?”话虽这么说,却不见丝毫恼意,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