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不停地吐着舌头,起身去厨房找白糖。
“莲花清瘟颗粒,是苦的。你以前喝的999甜。”
听着厨房传来柜门不停开关的声音,颜舜华扬声提醒:“左边第二个柜子。”
“找到了!”
方纨喊了一大勺白糖,然后接了一杯温水,回来坐下,把刚才喝药的玻璃杯拿的远远地,内心那份被冲剂支配的恐惧还没完全散去:“它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早晨吃的饭都快呕出来了。”
“良药苦口。”颜舜华把她的水杯往茶几里面挪挪,免得她一不小心挥胳膊碰掉。
方纨没理他的话,情绪很快沉浸到电影里。
又看了会,颜舜华起身去书房接了个工作电话。
忙完已经是半个小时后,再回客厅,电影已经演完,小姑娘怀里塞着个抱枕,身子歪靠在沙发上睡熟。
颜舜华将投影仪关掉,轻轻推了推方纨的胳膊,唤她:“去卧室睡。”
也不知道方纨知道是他,还是把他当成了方时寅,两条胳膊重重一抬,呢喃:“哥哥,抱。”
颜舜华没动,凛声又问她:“还要搂着睡吗?”
“不要。女孩子要矜持。”像是说梦话似的,一小句低语。
这是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