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蔚只要把握大方向就好,让凌蔚着实松了一口气。
虽说最初大家都还老老实实的,但见着在场的都是年轻人,而黎膺虽然冷冷淡淡,但也并不摆架子,三杯两盏浊酒下去,这一帮年轻人就开始有些闹腾了。
别看在场的大多数是读书人,在晏朝,读书人都是很活泼的。一些自诩为“名士”的人,更加的不拘小节。
这脑袋有些晕了,就有人把盏当歌,有人联诗作对,有人舞剑做陪。凌蔚的酒量不错,这种酒还喝不晕。他目瞪口呆的看着那群读书人就这么嗨起来了,顿时无语。
“礼仪呢?”凌蔚小声吐槽道,“说好的古、读书人都重礼呢?”
“这有什么?”赵圭好笑道,“难得没有长辈,还不好好乐乐?听闻瑾堂和家父一样,不愿联诗,那给大家高歌一曲如何?”
“好极好极,若瑾堂高歌,我当舞剑作陪!”这舞剑作陪作上瘾的是赵家二哥赵炎。作为一个武人,但好歹是赵昭的儿子,和读书人还是合得来。
“我当击筑!”
“我来弹琴!”
“瑾堂不是从海外归来,可让我等听听海外的曲子?”
“我倒是听过胡人的曲子,和我大晏却有不同。”
凌蔚听着三三两两闹开了,不由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