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属于黎膺的温度,他觉得头更晕了。
黎膺伸手盖在凌蔚眼睛上:“先睡会儿吧,很快就到家了。”
黎膺掌心的温度敷在凌蔚的眼睛上,十分舒服。晕乎乎的凌蔚还真忽视了鼻子的不适,睡了过去。
黎膺拿起手帕擦了擦凌蔚的鼻子,看着血已经止住了,松了口气。看来真的是没睡好吧。听说还有的读书人因为秋闱和春闱导致元气大伤,重病甚至暴毙的都有,他知道之后很是担心了一阵子,专门跟皇兄磨了这么久的假期陪考。本来他还想将御医带到马车上,但凌蔚说御医出诊都有备案,这样专门候着,太过高调。何况诊断,早一会儿玩一会儿也没多大关系。
所以黎膺便请了京中有名的大夫在府中候着,凌蔚一回去就马上诊脉。
前两次大夫都说凌蔚身体很好,除了稍稍有些劳累,并无多大问题,甚至不需要吃药,只要好好吃饭,好好休息就成了。
黎膺才稍稍放心一些。
但是现在看来,还是太过劳累了吧?
黎膺考虑着,要不要再向皇兄磨几天假,等凌蔚身体休养好了再回去。
反正已经请了半月了,再把剩下半个月请掉,也……没关系吧?(黎隶:有关系!!你当你修陪产假吗!!)
凌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