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大喜!大喜啊!高中啦!”
“老爷当然能高中!”冯宁笑着训斥道,“是个什么名次?”
“解元!当然是解元!”报喜的人乐道,“现在再没有人说老爷的才名名不副实了!”
“该酸的人还是酸。”凌蔚笑道,“全府每人赏两贯钱,报喜的多半贯,去账房支取吧。”
“谢老爷!”
报喜的欢天喜地的下去了。
“老爷,桂榜出来了,接下来就是鹿鸣宴。老爷可要做一身新衣服?库里还有许多绢布存着,没用过。”任升笑道,“让府里的人赶一赶,鹿鸣宴之前定能赶出一套新衣裳。”
“我觉得我的衣服还是不错啊,不需要新的。”凌蔚对衣服什么的倒是不在意。
“任升说得对,老爷你还是重新做一套吧。老爷你的衣服多是素的,鹿鸣宴好歹穿喜庆点。”冯宁也劝说道。
任升点头:“小的记着库房里有一匹绛红色的布料,是皇后娘娘赏的,其大小正好可以做一套衣裳。”
“绛红色?”凌蔚连忙摇头。这里的绛红色,可不是后世所说的深红色,而是正红色,也就是中国红,“不成,太艳丽了。”
虽然这红色经常有人穿出来,并不一定是喜庆日子穿。但凌蔚总觉得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