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吃苦的。”黎膺拉着凌蔚的手,拿起来在自己脸颊上蹭了蹭。
凌蔚红着脸道:“那是当然。”
正在掺茶水的下人默默的提着水壶退了出去。
都过了这么久,他们还没发现到底哪里不对劲,那就不是眼瞎了,而是脑残了。虽然两个男子之间……咳咳,但这是两位老爷,是两位主人,他们爱乍地乍地,当下人的,只要管好嘴,做好自己的事就成了。
第二天凌蔚上班的时候,对着太子和小殿下们宣布了这个“好消息”。
小殿下们明显情绪低落,只有太子那神情,似乎在心里策划着什么鬼主意,让凌蔚提起了十二分的心。
还好还有半年时间,现在说离别之情还太早,在凌蔚哄了哄后,小殿下们又恢复了活力。
这也是凌蔚这么早说的原因。要是临别再说,估计小殿下们会难过很久,也会影响读书效率,到时候接任的老师若不是赵圭和刘祺,肯定会以为自己使了绊子,气量小的说不准还会记恨自己。早一点说,等他们花半年时间接受和习惯这件事,到时候情绪波动也小一些。
“瑾堂,你看孤做的表格。”课后,太子拿出了自己的“作业”。
凌蔚没想到太子这么快就完成了:“问过陛下了?”
“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