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资啊。
但是凌蔚也知道渣爹的小心思。不就是害怕边疆稳了就没他事了,从此以后不能再嚣张了嘛。凌蔚觉得凌梧就是傻的。晏朝的统治已经稳固,天下民心早已经归顺。皇帝陛下是明君,太子殿下也越来越显示出明君的一面,若不出意外,至少百年之内晏朝统治是清明的。渣爹还想当什么土皇帝,想什么拥兵自重,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作为儿子,他压力很大啊。
但是他又不能在朝堂上跟着他爹对着干,“孝”字大过天啊。
凌蔚扫一眼,就发现四周的朝臣脸上明晃晃的写着“同情”两字。
顿时心塞。
凌蔚清了清嗓子,沉声道:“圣人的‘仁’,是对子民、对同胞的仁。韦大人要宽恕那群贼寇,问过了边疆被屠戮的变性了没有?问过了流血牺牲的将士了没有?问过了为手下将士而痛心的凌将军了没有?凌某不敢称楷模,但也好歹读过几本书。韦大人也是科举晋身,虽说为官多年,想必四书五经大概也丢的差不多了,不然岂不会不知圣人之言。”
凌蔚微微抬起下巴,用眼角斜视韦大人:“或曰‘以德报怨,何如?’子曰‘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啊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