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容妃娘娘身体不适,要请平安脉。”
空荡荡的御花园里,皇后声音冷清淡漠,她是拿定了主意让容妃得不了好的。
从容得了话,赶紧叫院子里粗使奴才去跑腿,又让人搬了凳子跟几桌摆置在皇后下首。
听闻颇受宠爱的容妃不适,太医自然不敢耽搁,虽说心里还奇怪为何来传话的不是容妃身边常用的宫人,可脚下却一点不敢迟疑。
等到了御花园,瞧见容妃娘娘惨白的脸色,再看安稳泰然坐着的皇后时,太医腿肚子一软,可就冒了冷汗。只怕又要被牵连进后宫争宠的阴私了。
“行了,还愣着干嘛,难不成要让本宫宣了御医?”
太医也拿不定主意,只能跪在地上请脉。这也没什么不适啊,脉搏有力平稳,既没有受寒也没有中毒,可让他如何禀报啊?
心思飞快的转动,最后太医只得给了个模棱两可的话,说容妃娘娘是思虑过甚才会感到不适,只待喝几幅安神的汤药便无碍了。
傅清月得了想听的话,自然挥手让太医退下。她早就猜到太医院那些老的成精的人会如何说,那些滑头可是属泥鳅的。
随即,也不给容妃再说话的机会,她直接吩咐从夏亲自跑一趟殿中省跟内侍司一趟,去撤了容妃的绿头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