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他跟她。
傅清月从容淡定,并不觉得他的这番刨白足以让她心动。她缓缓的侧身,巧笑着把手放进他的掌心。心里暗自决定,只要日后他的/宠/妃,他的子嗣不招惹她,她就不会下阴手。
掌心的柔软不断冲击着贺晟睿紧绷的神经,直到热血沸腾起来,灼烧了心肝处,他才拽着人后退几步,上前压在马车车壁之上。第一次,像是就好像一直生活在黑暗中,惶恐到夜夜不得安睡的人,得到了认可跟拯救。
甚至连当初,在小倌馆被人扒光了吊起抽打,被满身褶皱的肮脏男人触摸的阴暗记忆都不再可怕了。
“清月,”他的双眸充血,杀伐果断的男人,手指颤抖,忍不住去触摸怀里的温热。他想起来了,第一次见血是六岁时候?刚开始是杀了跟自己抢食的乞丐,后来杀了欺辱自己的老男人,再后来......
他从来都是知道的,没有杀戮,没有血腥,他就无法存活。
云彩遮住明月,只留马车前挂着的两盏灯笼明明灭灭的闪着亮光。身条笔直的男人,压着柔弱无骨的香软女子。双唇相接之间,研磨啃咬,像是要让对方感受到心底的激动一般。
这一次的贺晟睿无比耐心,无比温柔,细细的要点着怀里女人的热情。原本□□的人微微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