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晟睿却并未把他放在心上,甚至都未曾让人上去清理。
“尚御史,朝堂内外无所作为,纵容其子肆意伤人,草菅人命。今日既然他无颜在稳站朝堂,即日便革除御史之职,尚家三代不可为官。”贺晟睿的话冷飕飕的,似乎只要下边人再说不对一句,就能煞气冲天的换了御林军进来。
那看似闲散的帝王,眸中嗜血的光芒,刺的众人心惊胆战。如今的皇上,可是比先皇更有手段。莫说是他们为官后的事,只怕家中哪里存了多少粮食,皇上都已让人查了明白。
更何况,能站在金銮殿之上,哪个是真正的两袖清风?没瞧见,许尚书的连襟兄弟,曾经一度与天子近臣深交的严大人,就因为挪用百两官银被扣上朝廷蛀虫的罪名?
“朕是先帝弥留之际亲自指定的太子,也是当今大熙皇帝,若哪位爱卿有异议,即刻就去黄泉之下寻了先帝旨意再来辩驳于朕。”贺晟睿倏然起身,龙袍衣袖划过龙椅扶手,带着冷厉跟压迫一字一句道,“非议皇家,论罪当诛,就算是御史也该掂量掂量着何事才是为百姓谋福利。当真还不若皇后娘娘一介女流看的明白,朕当将皇后那句‘兴,百姓苦;亡,百姓苦’雕刻成简,日日悬挂于诸位床榻之侧。”
说起来,贺晟睿这一招还是跟傅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