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装,潇洒儒雅,关掉吹风机,默了默,叫住其森:“……其森,爸妈以前在哪里过年?”
其森顿了顿步子,淡淡的说:“以前一直在加拿大!”
以寻“哦”了一声。低下了头颅,轻声轻语的说:“你是去哪里出差?”
其森皱了皱眉,似乎并不打算回答她,以寻以为他没听到,抬起头,目光笼罩着他,与他目光交叉,“你又去哪里出差?”这个“又”字咬的太重太愤怒,以至于把后面的“差”字像是喉咙里咕噜出来的,含糊不清。
其森握着拉杆箱的手紧了紧,这才清冷的说道:“纽约。”
“又是纽约?”以寻惊呼,惊讶无奈中略带不甘心,有点垂头丧气,又一次被纽约打败了。不过想起昨晚与今早其森的样子,似乎,似乎是好的兆头。便默不作声了。
“嗯,突发的紧急事情。”其森理所当然的说。顿了顿,加了句:“今年在哪里过年,还不确定。”
以寻皱着脸,不懂他的意思,以为他是敷衍她,润了润唇,语无伦次说:“你等下。”她把吹风机搁在案几上,趿拉着拖鞋走了过去,在其森面前站定,踮着脚,力图与其森平齐,她伸出柔荑把其森的衣服理了理,方才退了回去,摆摆手,笑着说:“好了,不要忘记吃早餐。珍重!